是一伙的
欢硬骨头,也享受这个漫长的臣服过程,对于它来说是煎熬,对他而言,是乐子。 所以,如果死了,那就换一只好了。一直到他腻掉为止。 可是现在,魏知珩挑眉看着背贴着他胸膛剧烈挣扎的女人,他还没有腻,也愿意再给她一个迷途知返的机会。 松了扯头发的手,男人的手放在她腰间摩挲,最后一次警告她:“跟我回去,你听话点,我会对你好一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花不完的钱、存不完的钻石和车子房子,我还能让你一辈子都不需要再担惊受怕,我替你把那些不识好歹的人都杀了。” 圈在腰间的手臂慢慢收紧,他枕在她肩头,侧头轻咬上脖颈,贪婪地享受她因为紧张而快速跳动的脉搏,心情瞬间愉悦。 杀了….杀了……文鸢明白他话里意思,猜颂和提姆都是他杀的,他就是个疯子! 挣扎吼叫间,桌上的杯子、茶水、文件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扔,往他身上砸,疯狂到甚至想拔他腰间的枪。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人进来查看情况,文鸢从崩溃绝望再到心如死灰只花了五分钟。 她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披头散发,而背贴着的男人冷静地看着他发疯咆哮,像看了一出好戏。 等她身子瘫软下来,魏知珩掰起她的下巴,依旧没有松掉圈着她腰间的手:“闹完了?” 没有,她没有闹完,文鸢悲愤的眼神恨不得要将他活剐生吞,她要把他杀了才对,可是现在,她没有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身子软下来,文鸢不挣扎了,他也松了手,看着面前人缓缓转过身,眼睛里泪光闪闪似乎想博取他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