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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腰上的令牌复刻了一份,随后抓了一把脚下的尘土变为一枚金戒子“这是小弟孝敬您的,看在这玩意份上,饶了这顿打吧” 下三白看了看这沉甸甸的戒子,冷哼一声和打手们离开 他见那群人走了,脸色阴沉下来,几头畜生真是无法无天,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好在别有收获,看着手中复杂纹样的令牌,他勾着唇趁着天刚暗下来赶到旅店,乔褚见原先派来的几人少了两个,那几人说是被一位名叫月垶的男人杀了 那修真界的新天才就姓月,叫月什么来着,这是同一人还是巧合.... 他在这几人身上都留了让人察觉不到的标记,人死标记就会转移到凶手的身上,可感应到的标记表明归属者还是本体,这两人还活着,但这几人似乎知道,并且在给他们打掩护,男人只好装作相信的样子可惜的叹了口气,让他们去休息 进了屋子,他点上让人安心的魔火盘坐在床上,放出神识探查这偌大的地方,没想到兜兜转转找了一圈,甚至荒野外的乱葬岗也查了,还是没寻到消失两人的身影 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乔褚发现了有趣的事,这皇城的寺庙里供奉的都是乔清 不知道该说什么,见过供奉天公天母,也见过供奉那些无名精怪的,供奉这个人的,真是少见,也不是说这便宜爹从不做事不值得敬仰,但,在这种地方看上熟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感,或者说,荒谬? 既然一无所获,乔褚把神识往回收,顺带查起没查到的附近屋内,正当想要彻底收回时,他在不远处的一房屋里发现了消失的两人,准确来说是三人,另一个一头白发的人不认识,这三人正上演活春宫,真是悠闲的很 他对活春宫没兴趣,闭上眼躺在床上,打算明天再看看这些人在计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