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月亮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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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回乡时妓女对我那些冷漠的眼神,原来她是对我又恨、又轻蔑。 “——所以我会以为她没有接住我给的情绪。”我点点头,又点了点头,“所以这片子我没拿奖,但是甘蜜拿了。她值。” 魏童轻笑了一声,摇摇头,最后叹了口气,“是甘蜜可惜了。” 一时无话。 魏童闷头吃起了饭,江恩要讨论技术细节,谁知讨论几句便蹬鼻子上脸,就像讲台上那些拿着板砖书吹胡子瞪眼的老头似的,拷问完拉邦分析又问即兴反应。我如实说没有即兴反应,全是照本宣科,他不信,又问最后火化那场戏里的平行蒙太奇和叙述不可靠,我已经彻底听晕了,开始满嘴“嘛哩嘛哩哄”。他无奈道:“我本来想夸你和付为筠进步很大,很多情绪的处理都细腻了很多,现在算是夸不出口了。” 餐盘釉面边缘有一层很淡的反射,像午后阳光落在遍布绿苔的河面上,拥挤、微亮,不见波光。不知为何,我总觉江恩和魏童今天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付为筠过多次。 “夸付导还是可以的。”我憾然称是,“他拍戏时很焦虑,简直是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地跟演员磨,恨不得每一秒的戏都掰碎了变成动词给我,所以我采访时不是说了么,你们看到的我的所谓表演,都是付导细腻的内心世界,我要谢付导成全。” “可不是付导会调教人呢。”魏童一阵嘲笑,半晌,意味深长地说:“我看《跳河》时先入为主,以为你的戏路是演苦大仇深,想不到你演痴情小白花也还挺得心应手的——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把甘蜜给火化了时的那个眼神。”她的手指在桌上悠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