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一次就当两清
杂着欲望开始翻涌。他没说话,沉默着往前走,沿着小路走在这个几乎没什么人的寨子里,谢钰跟在他身后解释着那些他并不想听的话,直到走到一处可以看到梯田的地方,季迟雨才转过身看向谢钰。 “去给我买包烟来,要银钗。”季迟雨没什么表情,但脸上还泛着红晕,看上去没那么清白,谢钰闻言就如一条狗那般点着头走了。 季迟雨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发呆,只想着cao他大爷的,怎么到处都有人想和他搞这种事儿,怎么世界上全是同性恋,不他妈说这些人是少数群体吗? 其实两年前的季迟雨并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他那时候才十八岁,有性冲动很正常,但就因为遇到了几个疯子,弄得他几乎得靠药物才能克制住这种令人恶心的欲望,好不容易趋于平淡了,又被谢钰拨弄了出来。季迟雨并不想承认被人搞出了性瘾,但事实如此,他并不热衷于这种行为,但身体的反应让他很没面子,来这边后他几乎全都是靠着吃药克服,没想到只是这样他就会有感觉。 有点恶心,但最多的是一种极其烦躁的情绪。他不想随随便便的和谁zuoai,但这幅被药物改变的身体又是这样,除了吃药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了。以毒攻毒这么久下来,也没有一点作用。 谢钰带着烟和火回来了,季迟雨接过就有些亟不可待的拆开抽了起来,尼古丁的刺激之下,他才平复了那种蠢蠢欲动的欲望,再看一眼那满意都是他的谢钰,又开始烦躁。 “我有说过让你碰我了吗?”季迟雨夹着烟的样子很飒,皱着眉的样子很迷人,看的谢钰痴迷其中无法自拔,但道歉却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