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岁可不会这样弹
咚。    “洛杉桥,你扣着保姆在里面作什麽?她的衣服洗好很久了,要晾了。”    队、队长!    洛杉桥停顿,看着温棉棉,替她感到遗憾一样:“啊~没办法做了,你运气真不好,只能现在出去了。记住,你自己寻个好的理由辞职吧,明天不要再出现。”    温棉棉擦擦眼泪,一把推开洛杉桥,夺门而出,没理会高泽安,跑回自己的小房间。    高泽安:“洛杉桥,你做了什麽?”    “我问她要不要上床,她说不要,我拽她上床让她不要客气,她说她没钱。”洛杉桥耸耸肩:“她以为上床真要付钱,给吓哭了。”    高泽安默默把门关上,隔绝了这头蠢驴。    他来看看温棉棉,温棉棉的房间门没有关上,她抱膝把头埋成一团哭。    高泽安看到她打开的行李箱,里头只有一套旅行装牙刷和几套换洗衣服,床上有只黄啡色恐龙,然後什麽都没有了。    东西少得可怜。    “棉姐,你还好?”    高泽安要替洛杉桥善後,语气也温柔不少:“杉桥人没什麽恶意,他就是和你玩玩,你不要往心上去,他不会真和你上床。”    温棉棉哭得更厉害了。    她不想干了!她不想干了!可是她恨自己连说离开的勇气都没有。这里就算再差也是有瓦遮头的地方,去外面她只能睡天桥底。    高泽安拍拍温棉棉的背。    “没事了,我教训过洛杉桥了。”    “你还好吧?要不今天先休息一下。”    温棉棉还是摇摇头在哭。    高泽安见人有退意,叹了一口气,坦白道:“其实你是第六个保姆了,这三个月,前头已经走了五个保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