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空欢喜随花落 万般寒心事付水流
云,今日不能尽见是我之大憾。我听闻常首座和尉迟首座去海外求药,云首座在无尽霜海冲关炼婴,卫首座……”她说到卫璇便脸露难色,直接跳过去了,“那慕容首座呢?应该是最早通函与他的。” 海晏青讽刺:“好灵通的消息,你莫不是我们仙山山肚子里的蛔虫。这么关心慕容师兄啊,就这样愁嫁么?” 正厅中左右各有五长列,每列九座,此时已稀稀拉拉坐了三十多号人。首列除却天鉴宗徐漱溟、潜龙门陈思渊外,第二排的博陵五公子已全来齐了。太清仙宗本应被安排在右首第一列,此时却不知为何却在左首最末,与合欢宫同列。原来是刚才的四个恶霸,硬生生非要挤到前排去,偷偷调换了位置。海晏蓝不欲与人相争,得过且过了。 海晏青虽然气恼,但还是列了席,见到身旁坐了一位头戴斗笠的女子,十指粗粝,两颊红润,他见多了苍白精致的女子,不由多看了几眼。 海晏蓝正低声嘱咐道:“一会若有前辈来,师叔师伯莫要喊错。” 这话音刚落,就看海晏青一掀眼皮,冷声笑道:“哟,小师叔也来啦。” 他不起身相迎,只将手肘撑在身后,歪头冷笑,特意咬了一口大瓜,嗞出的汁水差一点溅上了对方的衣服。 海晏蓝一看起身道:“含贞来了,快坐吧。” 来人唇若丹朱,眉如春柳,他一转身,点金翠缕的披风就随之飘飞,宛如云外青鸟展翅。 王含贞垂下眼帘,刚想将身上沾了雨水的孔雀羽氅脱下,就有三个随侍上来,一个替他解开胸前繁复的软银日硝系的结,一个将他银冠旁散落的碎发拢好,擦干靴上水迹,还一个将羽氅叠好收起,披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