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仆风尘一骑双迭 雪夜长驱两面三心
这个驸马,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选的。”慕容紫英想了一想,“是谁人指明要我来?” “栾国师呀!你自己不知道么?”曹念齐鼓嘴道,“切,我还以为你们多铁哩。” 他手上攥着一沓符纸写的“栾”字,脑门上缠着一块红绸,书八枚大字“天上绝响,鼎中金英”,指的是栾道友琴丹双修。不独有他,热血年轻子弟听说事迹,甘心走狗列门墙的岂少了?曹念齐还算不上狂热的,有人自颈以下遍刺那“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奉为二十七字太上宝言,一共纹了三十多遍,以至体无完肤。 慕容紫英确实十分迷惘:据那封传书所言,卫檀二人经年隐居荒岛,是否出关了还未可知,哪里冒出来一个权倾朝野的栾国师呢,难道是分神术么? 褚俊艾道:“栾国师上任已满了十年,可是在下只当年在贵宗斗剑峰会上有幸见过一回,原先还以为是不够面尊,今日问了曹主笔,他却也未曾有这幸。我们便相约了今日堵在皇城门前,观一观国师和太子游猎归来的仙姿了。” 曹贤孟笑道:“栾国师两战成名,见者本来就少极,又兼有擎天架海之才,如今五洲孰不钦敬,更当真金面难求了。” 他们走到城中心,晚色昏,皇宫门前面的一条宽阔大道,今日只剩下几乘之宽。人群挤挤挨挨地站在两旁,庄肃而立,谁的一条披帛掉在了路中央,也无人敢去捡。抱儿携女的妇人捂住小孩子的嘴巴,人皆屏气。 但只要城门有一点动静,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