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那年
赶紧在他脖子上掏了掏,才发现他脖颈上有一串项链,可上头却串着一个个不同颜色的毛团。 可看清以後,温鸿雨才发现那并非毛团,而是一节节猫的尾巴,被残忍的砍断,串在绳上,这就是为什麽严桑远不愿意救这人,因为这人就是个虐杀猫咪的畜生。 严桑远一脸心痛,看着那战利品似的东西,眼中满是不忍,他无奈地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下一次就不是这样了。」他走到一旁拿出一个铁盆,将那串东西放在盆中,又烧了三张符纸,扔到盆终将那物焚尽。 「走吧,不要留恋。」 【喵~~~】好似听见猫儿的嚎叫,隐约还有低沉的咕噜噜声音,温鸿雨看见那对夫妻半扛半拖得带走一身脏污的儿子。 最後只留下严桑远去拿清洁用具收拾满地狼藉,还宫庙一个乾净,温鸿雨他无奈的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对吧?」 「此事,你本不该管的。」严桑远他无奈的叹口气,好不容易才把大殿给打扫乾净,他才仔细跟对方解释起来:「那小子是虐猫惯犯了,小时候虐猫长大杀猫,现在染了怪病看医生都不见好,才跑到我这来。」 「你是类似用催眠的方法…?」 「此事,你还是少明白的好。」 面对温鸿雨的询问,严桑远他也不想说太多,对於看不见的人而言,这种事情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你怎麽说他都不会明白。 严青没被前厅的事情扰了兴致,只知道大人们好像没了吃饭的兴致,他吃的小嘴都是辣油拼命灌水,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呜~好撑。光喝水就喝饱了。」 「擦擦嘴。」殷煌他并不想理会,反正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