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制裁
五花八门的路给绕晕了,从卫生间出来,本来左拐的路拐到右边,两边修设的一模一样,佣人行动间没有一点声响,看到他也只是恭敬的弯腰,90度一拜,涂间郁被这场面吓得有点怔住,距离被送走也不远了。 他人有点麻了,摘下脖子上的领带绕在手腕上,不适地揉了揉脖颈,刚想问路发现佣人们都一齐消失了,真是见了鬼了,他低低地骂道。 走到尽头发现还有个楼梯可以走下去,不出意外应该是一楼会客厅玻璃后面大片的花园。 涂间郁懒懒散散的,看到竹编椅就坐了上去,晚风习习地吹着,一时间一切都很舒宜。 就是好像莫名其妙进入别人领地范围了,若有若无的窥探感让他如芒在背,他警觉的回头看,却只有几面大玻璃,亮着光却看不到里面。 男人立在窗前,笔挺的西装勾勒出孔武有力的身材,腕上解开两枚扣子挽上去,露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视线却是垂落在窗外,漆黑的眼睛里划过些笑意。 他这模样很少见,少有能让他有愉悦半分的事情,友人上前递给他一杯茶,“看什么呢?” “没事,就是只小蝴蝶。”他拉上窗帘。 少年如幻影般消散,如果翅膀上沾着些闪粉的话,驻足处可能也会留下点星星点点的痕迹。 “你知道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吗?说了让你跟着我们一句话都不听?知道刚才从一楼上二楼那些人看你的眼神吗?都想把你拐到床上当绝美玩物,之后把你玩坏掉随便给点钱就可以打发掉,再不济就给你打点药物总能解决。”傅烬延摁着他的肩膀,遏制他挣扎的动作,语气平淡的像是再说一会儿吃什么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