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制裁
丽了,一看他就请不起。 世界上不能多我一个有钱人吗,还是算了,有钱人要都像这三个神经病一样,世界算完蛋了。 涂间郁把牛排切的稀碎,手里仿佛已经是这三个人的身体了。 切的正起劲,傅烬延从门口走进来,涂间郁一瞬间就和受惊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方行知怀里。 “啧。”傅烬延看他这样就来气,一头灰色狼尾都有点炸,气急败坏的去扯人,动作看着暴力,触摸却是很轻,往肚子那里碰,感受鼓起的幅度。 “在吃你又要撑,自己身体没点数是吧。”他没好气地睨了涂间郁一眼,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消食片。 涂间郁只好从怀里爬起来,接过消食片含在嘴里,其实真的是有点撑了。 方行知怀里的温度骤然远离,有种怅然若失的孤寂,他想把人抓回来摁在怀里,又实在感觉这种行为太难以启齿。 涂间郁则是回头问他,“你从刚刚就不吃东西,减肥啊?” 1 原来注意到了,方行知永远都不好好吃饭,大一的时候涂间郁就会调侃他,以为自己永远都等不到下一次问候了,看来还是太心软。 对他们这种人,仍然还会施舍一点善心,即使他出发点是坏的。 可方行知也明白,开头既然没有好商好量,过程也难免磕磕绊绊,至于结果,合心意就行。 “饿死我不负责。” 算了,还是别说话了。 方行知属实每次听到涂间郁说话额头都会暴起青筋,然后笑得咬牙切齿。 “宝宝,哑巴其实也挺好的。” 涂间郁:???这么容易破防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