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觉得这是对方在同自己撒娇,于是押昵地用指腹蹭了两下对方的脸,哄道:“总该习惯的。下次也会内射,但可以一开始别cao那么狠,等把你cao开了再说。” 陈荫银垂着头,骂道:“疯子。” 纪珏谨不介意陈荫银骂他,因为自己确实是疯子,他随口一问:“我之前送你的项链呢。” “丢了。”陈荫银说。 他之前还总打起精神来应付纪珏谨,被强jian后一句话也不想理,什么回答呛人就回什么。他没丢那条项链,只是锁在柜子里,更何况当初纪珏谨让自己好好保管,他一般答应了人都会做到。 纪珏谨当初表现的对母亲遗物的尊重当然是假的,他不在乎陈荫银对那个项链做了什么,只是那天看到陈荫银雪白的脖颈,觉得实在美丽,可以送点什么罢了。但对方这副咬着牙绞尽脑汁要气人的样子很可爱,他便说:“那条项链可是很贵的啊,你给我再cao一回,我就不计较了好不好。我才刚射过一回,再cao一次。” 说着他就伸手去探陈荫银的腿间,那里被插得红肿,翻出丝丝缕缕的白浆,在水下看着很诱人,纪珏谨真起了点反应,扣着他的大腿根不许他反抗,陈荫银很压抑地呻吟,捶打他的肩膀,骂他变态,恶心,让他滚。 纪珏谨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得陈荫银有点发怵,但他仍然没有停下口中小声的咒骂。陈荫银在大多时候是很温顺的,但被纪珏谨一摸就像应激的猫。 “你知道你反抗没有用的吧。”纪珏谨说,“只要我跟父亲说一声,你大概待不到第二天晚上。到时候你去哪呢?就像之前一样,去同学家里待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