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那处紧窄的腔口都会微微翕张,像是饥渴的小嘴,试图将他更深地吞进去。

    傅希赫俯身叼住他的耳垂,声音低哑蛊惑:“想进去吗?”

    郁元的喉结滚动却说不出拒绝的话,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腰胯不受控制地往上顶,试图更深地嵌入那处销魂的紧致。

    傅希赫低笑,腰肢重重沉下。

    “呃啊……!”

    生殖腔口被狠狠撞开,guntang的roubang长驱直入,直接顶进最深处。

    傅希赫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郁元的肩膀,指节泛白。性器彻底侵入生殖腔的刹那,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内里guntang的软rou剧烈痉挛,本能地绞紧入侵者,像是要将郁元的形状彻底记住。

    “……哈啊。”他低喘着,额头抵在郁元肩头,缓了几秒才勉强从过载的快感里找回神智。黑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前,他低笑一声,腰肢开始缓慢地摆动。

    不是激烈的起伏,而是磨人的碾转,他让郁元硬热的顶端抵着生殖腔内最敏感的褶皱,一圈圈地磨过每一寸颤栗的软rou。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激起细密的电流,从相贴的肌肤窜进脊椎。傅希赫的喘息喷在郁元耳边,湿热的,带着情欲的沙哑:“感觉到了吗?你顶到哪儿了……嗯?”

    傅希赫的腰肢起伏得愈发急促,西装裤仍卡在腿弯,衬衫大敞着露出汗湿的胸膛。他抓着郁元的手腕,强迫那只手抚上自己的身体——紧绷的小腹、颤栗的腰腹、充血挺立的乳尖……

    “嗯……这里……”他的嗓音带着浓稠的情欲,指尖按着郁元的手掌重重揉过自己发硬的乳尖,“还有这里……”

    郁元的掌心被迫贴着他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傅希赫每一次起伏时肌rou的绷紧与战栗。他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