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纪泽川
么也不做,都有一丝莫名的可怜劲。 ……怎么以前没这么觉着? 纪泽川总觉得最近的自己有些奇怪。 第二个周六一早,曲少歆又去社团。沈烙一说有美术作业上的事要找江怜,纪泽川想着他无非就是要找个可以随意差遣的“佣人”,帮他搬画具之类的。 他本来想着江怜在不在其实都无所谓,他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处处都要有人陪。 可不知道为什么,纪泽川打球时根本提不起劲,还失误频频,是那种,平时的他怎么也不可能犯的低级错误——毫无效果的干扰,可笑的投篮…… 教练吹了口哨,喊停。 他下意识朝观众席上瞥。 1 理所当然,那个位置空落落的。 有个轻薄的身影,轻飘飘地存在过,又轻飘飘地消失了。 中场休息时,纪泽川从自己的运动包里摸出一个裹着毛巾的温水瓶。 毛巾刚好吸干了那因瓶身内外温差而结出的水珠,防止弄湿背包内侧。纪泽川剥开毛巾,那瓶身摸起来干爽、舒服,没有丝毫冷凝水。 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大半瓶清凉的柠檬水,喉咙不再燥得慌。 纪泽川本以为他会在训练的下半场找回感觉,可几乎毫无征兆地,他又投了个臭球。 更可笑的是,在他愣怔地看着那球滑稽地乱飞,连碰都没碰到球栏时,脑内浮现出的却不是对自己莫名烂掉的球技的反思和复盘…… 而是一大早,江怜体贴入微地用干净的毛巾细细地包起放在桌面上的保温瓶那一刻的画面。 晨光透过窗纱,落在那对低垂的眼睫上,映出一小片柔和又细碎的影子。 微微抿起的唇,鼻梁到下颌的线条清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