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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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倒流进头发里,混着冰水一起滴落。阿木的哭声里开始夹杂笑声,药物让他分不清痛苦和快感,只能像个坏掉的玩具一样抖个不停。 然后是腹部、胸口、rutou—— 水柱像鞭子一样抽过rutou,发出清脆的“啪!啪!”两声。已经肿成紫葡萄的rutou被打得向内凹,又猛地弹出来,表面渗出细小的血珠,瞬间被冲走。冰水灌进肚脐眼,把里面凝固的蜡油硬生生顶出来,蜡油混着水流成白色的浊流,顺着胸沟往下淌。 最后,水枪对准了他的脸。 水柱砸在下巴上,发出沉闷的“噗”声,嘴角残留的jingye和血丝被冲得四溅,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灌进鼻孔。阿木被呛得猛咳,却因为倒吊的姿势根本吐不出来,只能让水从鼻孔和嘴里一起涌出,像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冰水灌满口腔,牙齿被冻得发酸,舌头麻木得失去知觉。水柱扫过眼睛时,他被迫闭眼,睫毛上立刻挂满水珠,像哭花的妆。 水枪停下时,整个大厅安静得只剩水滴声。 “滴答、滴答……” 阿木晃荡在那里,全身皮肤被冲得青白透亮,整个人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白条猪。水珠从他脚踝上的麻绳开始,一路滚过小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再滑过大腿内侧的鞭痕,带走最后一丝血色,然后掠过仍在微微张合的肛门,经过被冻得青紫的睾丸和yinjing、抽搐的小腹、肿胀的rutou、布满咬痕的脖子,最后从湿漉漉的发梢滴落,砸在地上,溅起极小极小的水花。 他干净了。干净得像一块等待被烹饪的鲜rou。 不过,光是外表的干净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