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呢
男人不厌其烦地索吻着,直到口中尝到一丝咸味,抬眼,看见一张布满泪水的、潮红的脸,才舍得给少年短暂喘息时间。 “想要的话,自己动。” 谢迟年让人跨坐在自己腰腹。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好了,如果忽略衬衫上皱巴巴的一角和下身支起的帐篷,看上去下一刻就要去公司训员工了。 谢序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脱下那裤子,内裤脱到一半,巨物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啪’一声,不轻不重打在手上。 谢序呆了呆,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粗红硬物,即便下身难受得慌,还是不禁想到了被插入时刻骨的疼,不由得脊背一阵寒颤。 一时间,脑中乱成一团的思绪在打架。 “不、不要这个。”最终,怕疼的想法战胜了身下难耐的痒意。 谢序小心翼翼开口。觉得这东西实在太大了些,再给他十杯酒他也不想要! “疼、会疼。”他一边说还一边悄悄打量面前的人。 谢迟年眸子沉沉的,没说话,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让跨坐在其身上的少年愈发不安。 还真是,一旦得益便不知廉耻,挑拨对方的底线,登鼻子上脸地提出更多要求。真是被娇惯的坏孩子。 门被打开,白光从门缝中钻入屋内,斜洒在地面,只片刻,又关上,隔绝一切声音与光亮,还有男人的身影。 谢序愣了愣,下身的瘙痒一刹那间在被清空的思绪中显得愈发明显。 于是,男人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少年在床上笨拙地自慰的yin靡画面。 …… 谢迟年:一直在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