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二次
耽搁,着手准备起来,把鱼烧成红焖,又去洗了个澡,冲掉处理完鱼rou沾上的腥味。 做完这一切,他便一直坐在饭桌前等,手机就放在一旁,不用看都知道,距离两个小时已经过去很久了。 这个结果没什么好委屈,也没什么好失落,那个男人兴师动众地宣告自己的到来,自己只要做好迎接的本分,至于其最后选择宿在何处,那不是一个情人应该过问的。 城市的另一头,一架飞机从夜幕深处钻出,平稳地降落在跑道上。由于始发地糟糕的天气状况,这趟本该准时起飞的航班延误了数个时辰,抵达机场时已是深夜。 机务人员略显紧绷地护送头等舱内唯一的男人离开机舱,一路上不停在为本次航班的延误道歉——尽管天气问题不是他们能够掌控的。 男人对此并不表态,直至坐进迈巴赫才表现出极度的烦躁:“开车。” 阿城同样候了一整晚,透过后视镜观察了一下后座上情绪不佳的男人,有些拿不准对方此时的意思:“回会所?” 余庭听到他说的,偏过头,对上后视镜那双静待的眼睛,眼神折射出不满:“你认为我为什么让你去告诉他我今晚回来?” 阿城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启动车辆。 机场到金礼年的住所还有一段路程,余庭猜想其大概率是认为自己今晚不会来了,可推开门瞧见眼前的一幕,像是有什么东西将身体里的疲惫一扫而空——他的人为了等他,哪怕累到趴在餐桌上睡着了也没回到床上,而餐桌上还摆着为他准备的饭菜,连拖鞋也被人提前放在了玄关。 这几年跟过余庭的人不少,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