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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出,手上还淌着水珠。    枕月脸一黑,想快点走,却还是晚了。    女人在后面喊道:“枕月?真的是你啊!”    她声音大到似乎想把所有的人都喊过来。    枕月只好转过身,敷衍了一句:“巧的,你也在啊,我有事情就先走了。”    对方却不肯放过她,那挑起的眼尾马上都快要冲天了,“你怎么会来这儿?我还以为你家破产后,你会    很忙呢。”    “听说你妈还自杀了?现在重病躺医院里,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那住院费不便宜吧,同学们都在传    1    你好像找了个金主呢。”    枕月抬了抬眼。    可不,“金主”就在这个家里。    她实在是懒得多烦,向后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明晃晃的冷光灯下,皮肤白皙,红唇妖冶,“谢谢你的关    “我知道你是个直肠子,但下次还是别直接用嘴拉了哦。”    枕月再次抬起腿,想走。    身后的女人却跟疯了似的,拿起手边架子上的古董花瓶就往地上砸,她嗓音尖锐地大叫着:“来人啊,    抓小偷。”    “这里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东西!”    秦珩洲慢悠悠地走下楼    尚未落座,老爷子的轻嗤声便响起:“你倒是比我一个今天过寿的人,还要架子大。”    随即,秦嘉浔的母亲笑着说道:“爸,珩洲昨夜才从国外出差回来,今儿个多睡些,调时差也是正常    的。”    她又笑意盈盈地看向秦珩洲本人,“小叔子,我今天还特意约了一个姑娘来家里吃饭,是想着同你做媒    的,不过她现在去厕所了。”    “你一会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