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他的名字
地面,蜷起膝盖,手肘因无力而微微发颤,脑袋阵阵发晕,大声控诉道,“不是说好给我玩一晚上么,你这他妈是搞得哪一出!” “我允许你给他用这种东西了?”余庭的目光扫过地面上那支用空后被丢弃在地面上的针管,一只手拎起冯新成,胸膛微微起伏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蓄势的惊雷,压得人喘不过气,“我说没说过我不是不来,让你收敛一点?” 冯新成欲言又止,对上余庭眼底翻涌的怒意,脖颈发紧,最后有口难言。 他自认为跟这个男人相处得还算久,有一定的分量,否则其怎么会让自己去处理那些不听话的小情儿,连问都不需要过问一句。 当初通知学校将那个美术老师开除的事儿也是他给办的,办之前人可是重申了四字方针,随意处置。 结果到了今天,这方针他妈的成狗屁了。 权衡利弊之下,冯新成放弃跟这不讲道理的男人争辩对错是非,当起孙子。 男人大手一挥,就差没把他扔出包间,他自个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沙发上的人仍在躁动,纤瘦的腰肢拱出一个又一个弧度,嘴里喃着意义不明的语句。 余庭迈步朝沙发走去,步子放得极缓,视线没刻意停留,却在对方微启的唇上轻轻掠过,直至站定。 或许是嗅到了那抹独属于他的气息,金礼年强撑着掀开沉重的眼皮,透过一片氤氲的水汽,竭力在朦胧中搜寻着男人的身影。 身体里那把由陌生药物点燃的泄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他勉力抬起胳膊,手腕虚软得几乎撑不住力道,指尖朝那片阴影轻飘飘地伸了出去。 “庭……”声音破碎不堪,浓重的鼻音裹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