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他的名字
不住的哭腔,与其说是呼唤,不如说是濒死的哀鸣。 余庭站在原地,看着他的眼神深邃难辨,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一丝怜悯,反而似是凌迟,一寸寸的在他身上切割,最终死死钉在沙发边缘那截无力垂下的大腿根部——一枚新鲜的针孔赫然在目,如同烧红的细钉嵌在皮rou上,随着大腿在灯光下微微晃动。 一时间滔天惊雷在胸腔里炸开,轰隆隆地撞向四肢百骸。 他一把拉扯开自己领带的扣结,整个人扑了上去,用膝盖顶开金礼年无力合拢的双腿,俯下身,以一种近乎撕咬的力度堵住那张湿润的唇。 这一夜格外长,时间被情欲和汗水浸泡得肿胀不堪,黏稠地附着在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空间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沙发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靠垫东倒西歪,其中一个掉在满是狼藉的地毯上,泡在不知是酒水还是什么液体的污渍里。 金礼年侧脸陷在沙发因反复摩擦而变得濡湿冰冷的皮革里,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双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敞开着。 余庭站在一旁,皮带松散的挂着,裤链半开。他拿起桌上半杯喝剩的威士忌,仰头灌了一口,几滴琥珀色的酒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滑过滚动的喉结,消失在敞开的领口里。 他瞥了眼沙发上的人,已经不疯了,便将酒杯随意扔开,抽身而去。 侍应生总算看到有人从包间走出,准备进去收拾残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攥住衣领拖拽到走廊阴影里,对方满身未散的潮气,指腹几乎嵌进他脖颈的皮rou。 “滚!” 看着侍应生仓皇逃窜,连托盘掉在地上都没回头捡,余庭竟发现自己的呼吸很沉重。